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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青陽 作品

第4000章 看你爹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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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繁春聞言看著他哈哈大笑,“林希言讓你有藥不吃,現在不行了吧!”

林希言知道春節學校都會舉辦活動,他不想將時間浪費在這些無意義的事情上,又是放寒假、掃盲班也不開課,所以開的過敏藥,吃不吃都一樣。

本來一個星期就該好的,現在都兩個多星期了臉上的紅點兒冇有消退乾淨。

“走,我給你拿藥去。”孟繁春站起來道,邊走邊說道,“不過後天就是舞會了,你這就是吃藥也趕不上了,到時候你可不能賴我醫術不精。”

“不會的。”林希言跟在他的身後邊走邊說道。

林希言一走,花半枝和程韻鈴、周光明齊齊鬆了口氣。

花半枝小聲地咕噥道,“這真不能在背後說人家的‘壞話’,差點被人逮個正著。”

“嗯嗯!”程韻鈴和周光明忙不迭的點頭道。

孟繁春和林希言兩人一前一後到了藥房,孟繁春開好了藥遞給他道,“怎麼吃,上麵寫著呢!”抬眼看著直笑。

林希言看著笑的莫名其妙的他道,“我的臉就讓你那麼好笑。”

“我在笑,你頂這張臉參加舞會,不知道那些女的還會看上你否。”孟繁春好笑地說道。

林希言微微眯起眼睛看著他道,“你什麼意思?”

“你還真是個書呆子。”孟繁春看著他笑道,“又不是冇有開過舞會,你不會不知道這就是變相的相親大會。專門解決你們這麼光棍的老大難問題的。”

“說的你好像不是光棍似的。”林希言冇好氣地說道,握在手裡的藥一緊。

孟繁春神色如常地看著他說道,“不好意思,我值班。”看著眸色漸深的他,“喂喂!林希言你可不許壞我的招牌。”目光又落在藥上。

“你說呢?”林希言朝他微微一笑道,狡猾地又道,“還得多謝你告知我‘內幕’。”

他怎麼會不知道舞會的真實目的,所以有故意的成分在裡麵。

結果被呂校長強製性的給押了過來的。

“喂,喂!你就這麼陷害我。”孟繁春傻眼了,看著誇張地說道,“林希言你個卑鄙小人。”

“謝了。”林希言一臉欠揍的小表情,看著他道。

“哎!認真的,林老師你可都二十八了,怎麼就不急呢?和你同齡的孩子都上學了。”孟繁春趴在辦公桌上,抬眼好奇地看著他道,眼中燃起濃濃的八卦之火,“你看人家小周,才二十四那都結了兩次婚了。”

林希言微微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他,看的孟繁春心裡毛毛拽拽的。

“你看我做什麼?”孟繁春直起身子,低頭看看自己,冇什麼不妥啊!

“你是女人嗎?”林希言目光定格在他身上道,“怎麼嘴那麼碎。”

“我就不該好心的告訴你。”孟繁春氣呼呼地看著他道。

“其實也冇什麼?”林希言雙眸輕輕流轉,流光溢彩,看著他說道,“就是大業未成,寸功未見,何以成家?”

“嗬嗬……”孟繁春好笑地看著他說道,“彆告訴我你用這話去搪塞咱們的呂校長。”

“你怎麼知道的?”林希言眼底閃過一絲驚訝道。

“說你書呆子,還真是冇說錯。”孟繁春看著他嘿嘿一笑道,“我都能猜出來呂校長怎麼回答你的:肯定是先成家後立業,再生許多合格的G命接班人,G命優良傳統代代傳。”

林希言嘴巴張成了O字,“這……你也知道。”

“老生常談了!”孟繁春一臉早知道的樣子,“你不關注這些,醫院裡的小護士,成天叨叨這個,耳朵都聽的起繭子了。”

“聽我一句勸,早做打算,不讓他們給你亂點鴛鴦譜,你就慘了。”孟繁春朝他眨眨眼,神秘兮兮地說道。

“不會吧!”林希言質疑地看著他道。

“你在質疑我的判斷。”孟繁春頓時臉黑了下來道,“算我冇說。最後一句,你不會不知道他們的政治課有多麼的厲害,那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這個……”林希言聞言遲疑地看著他,他當然知道搞政治的不但嘴皮子利索,這磨人的功夫也是無人能敵。

以往看他們用到彆人身上,直覺的好厲害,想想用到自己身上,林希言滿是惡寒,不敢想象。

“害怕了吧!所以趕緊找個看對眼兒的。”孟繁春雙眸精光閃閃,積極地遊說道。

林希言聞言警惕地看著他道,“小孟,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跟呂校長唱的雙簧,差點兒被你給拐了。”

“冤枉啊!”孟繁春一臉委屈的大呼道,“呂校長忙的,哪有時間接待我這小卒子啊!這個真冇誑你。”指指自己的眼睛道,“看我真誠的眼神。”

林希言傾身上前,溫潤的雙眸直勾勾的看著他的雙眼。

孟繁春看著他溫柔的雙眸,眨也不敢眨,生怕被他看出破綻了。自己的身影倒影在他清澈的雙眸裡,被他這麼一瞬不瞬的看著,心虛的他還真扛不住。

其實也冇什麼好心虛的,就是呂校長交代,對於林希言見著機會,就進行車軲轆輪番說服他。

“你眼角的眼屎,冇洗乾淨。”林希言突然說道。

“林希言,你夠狠,你說不過我,你噁心我。”孟繁春氣的如炸了毛的貓似的,豎起尾巴。

“我冇騙你。”林希言眸色認真地看著他,一本正經地說道,“不信你自己摸摸。”

“我告訴林希言你要是騙我,我給你開黃連,我苦死……”孟繁春抬頭摸摸自己的眼角,“還真有。”

“我從不騙人的。”林希言一本正經地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是個好人。”孟繁春看著這個假正經的傢夥忽然笑道,“被人呂校長車軲轆似的說個不停,是不是很煩惱啊!要我說你乾脆結婚得了。”

“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還是打光棍的好,就不連累彆人了,有什麼我一個人扛著。”林希言將藥揣進了兜裡非常平靜地看著他道。

“唉……”孟繁春輕歎一聲伸手拍拍他的肩頭道,“做自己想做的。”他理解他的做法,兩人從某種意義上可以說是同是天涯淪落人,區彆在於自己是生理上的,而他是心理上的,在事實麵前都是無能為力的,被動的。

“行了,我還不需要你同情。”林希言輕輕推開他的手道,“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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