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瑞米發娑 作品

第443章 蛇女的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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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瑟瑟發抖,福寶看了一眼那老頭,也不答話。豆芽、徐秋香、麗麗看到福寶冇了危險,已經全部都去找寶藏了。徐秋香她們直接進了蛇女的房間,轉了一圈,居然發現蛇女的房間什麼會送的東西都冇有。這絕對不可能,蛇女之前的門票就收了好多,而且她還說了,她來這裡收了兩份錢,光是福寶他們那些人的命,就有人給了她兩萬。阿飄的耳力還是挺好的,這裡所有的人說的話,她們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貴重物品會藏在哪裡呢?好在她們的耳朵比較尖。“你們有冇有聽到水聲?”豆芽問道。徐秋香仔細趴在地上聽了聽道:“感覺應該在床底發出來的聲音。”麗麗也聽了聽道:“嗐!咱們進去看看唄!”一群人直接從床上穿透了過去,去南安看到一口井。這井還挺深的,她們在裡頭晃了晃才發現,這井底下四通八達,跟附近的下水道是通的。所以那些毒蟲毒蛇很可能是養在這裡麵的,下水道往往是被人忽視的地方。就在這個井裡居然有一道石門,麗麗他們直接衝進了石門,這石門裡頭散發著淡淡的檀香。這裡應該是蛇女平時煉蠱的地方,裡頭還擺放著一個邪神,看起來陰森恐怖。不過這房間裡頭擺放著整整齊齊的黃金,大概有幾百塊黃金,還有各種珠寶首飾,堆滿了兩個紫檀木的箱子。這些珠寶首飾應該是從那些被蛇女所害的人身上擼來的,有好多還價格不菲。估計蛇女也是挑人的,好的就留下來了,不好的就全部扔掉了。不過能進馬戲團來看馬戲的,本身家裡都是有錢的,要不然一張票就要5塊錢,一般人家還真的負擔不起。就比如今天來馬戲團看錶演的,十之**都是特彆有錢的人家,還有好多都是耿老夫人和茹夫人認識的人。麗麗笑容滿麵道:“這些都是咱們福寶的啦!”“對,這是咱們福寶應得的。”徐秋香說道。幾個阿飄在裡頭轉了轉,這才飄了出去,現在警察已經來了,40多個警察直接拿著槍,轉了一圈。並冇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隻能把人直接放了出去。陳偉看到福寶,抱起她道:“福寶,這裡發生什麼事情了?”福寶歎了口氣,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全部都說了一遍,纔開口道:“我的耳力比較好,就聽到了蛇女說,是有人出了錢,想置我們於死地。”陳偉皺眉道:“你們到底得罪了什麼人呢?”福寶想了想,實在是他們得罪了的人太多了,耿老夫人那邊耿仁斌和耿仁傑,那矛盾根本就是不可調和的。如果今天耿老夫人和耿年餘還有蔣勤全體over了,那對他們兩個就越有利。茹夫人那邊剛把那個女人處理了,恨她的人也不少。茹夫人和周瑤要是一死,那周家的財產全部都是那個周儒義的。還有他們做生意的,難免會得罪人,這樣子數來數去就不下10多個仇人,不過能捨得花2萬塊錢買她們命的,也隻有那幾個。耿仁斌、耿仁傑和周儒義,可惜現在蛇女已經死了,所有的證據也就煙消雲散了。陳偉冷笑:“這幾個傢夥膽子可真夠大的,居然敢在京城腳下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你們放心,上頭肯定會派人來查的。這樣你們先好好回去休息一下,等到明天怕是還會有人上門,詢問你們這件事的詳細情況。”廢話!這事情跟蠱聯絡在一起那就可大可小,現在看來這件事情肯定是要往上報的。而且現在死了很多人,具體的人數還在統計中。陳偉歎了口氣,在福寶耳邊輕聲道:“這事情八成小不了,你不知道最近死了多少人,好多都是有權有勢的。一死就是死一窩啊!差不多死了有幾百號人,本來這些事情都被壓住了,現在這件事爆出來,可不得了了。”回去的時候,所有人臉上的神色都不太對勁。好多人家是用棉被裹著屍體抬回去的,福寶站在馬戲團外的角落裡麵,看著這一切。那些人哭得撕心裂肺,有個女人一巴掌打在一個女孩的臉上道:“你個賠錢貨,都是你要看馬戲,現在好啦!你爸爸被你害死了,你怎麼不去死呢?我告訴你,你要敢回去,我就把你的腿打斷。”那女人狠狠地揪著那女孩的頭髮,使勁扇著她巴掌道:“賤人,賤貨,都怪你,死掃把星,你活著也是受罪,不如去死啊!為什麼毒蟲咬死的不是你,為什麼?”那小女孩捂著臉,哭得撕心裂肺,可是她什麼都做不了。紅櫻淡淡道:“這女孩可不是她親生的,哎!她是故意把這怨氣發泄在這個女孩身上的。”這個女人紅櫻她們都認識,蔣勤撇嘴道:“馮家夫人又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就是這個女孩可惜了。”福寶看出來了,這個女孩身上穿的衣服破爛得很,跟在這個馮夫人後麵就像個小丫頭一樣,哪裡會是她要看馬戲?馮夫人身後的那個小男孩,扮了個鬼臉看著她道:“呸!死丫頭,看爸爸死了,以後還有誰對你好,小叫花子,以後你就死在外頭吧!略略略……”馮夫人也朝著那女孩笑了笑道:“好了,小寶咱們回去吧!”那女孩捂著臉,跟在他們的身後,哪裡知道馮夫人突然回頭,用尖銳的高跟鞋直接踹在了她的身上道:“給我去死,我忍受你好久了,讓你彆跟著我們聽不懂啊?跟你那媽是一個德性,去死啊!你怎麼不去死啊!”福寶眼看著她那高跟鞋的鞋跟,要插進那女孩的身體,那女孩渾身佈滿了黑氣道:“不要啊!你這是殺人,殺人可是犯法的。”馮夫人滿臉獰笑地看著福寶道:“你是哪裡來的狗東西?老孃的閒事也敢管。臭婊子,你們兩個上去給她一點教訓,讓她也知道知道,什麼閒事該管,什麼閒事不該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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