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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青陽 作品

第616章 三軍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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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太元殿。“南慶國的騎兵屢次跨過邊境,近日又洗掠了幾個村莊。”“北兗也在邊境集結了重兵,對我大興虎視眈眈,戰爭一觸即發。”“打就打,我還怕那群狼崽子不來!”“打仗?如今還拿什麼打?”“不如議和,納點歲貢,可解燃眉之急。”“我泱泱大興,竟然要以納貢,換一夕安寢!”自從五年前,大興舉兵北伐大敗後,便元氣大傷。朝中善戰的武官,儘數戰死。北方六州落於敵手。不得已,隻能以交納歲貢的方式,與北兗談和。可今日,興帝根本無心聽他們談論事務。他才痛失他的一個兒子,也是他最愛之人的唯一的兒子。雖然蕭燁秉性同樣遭到他的嫌棄,但畢竟父子一場,終究是心痛不已。此刻根本無心管理事物,而這群官員的臉上也看不出一絲悲傷。似乎廢太子意外離世,與他們並無任何關係。興帝被他們吵得頭昏腦漲,當即大拍了一下桌子。眾官員大驚,這才緩緩安靜了下來。正當此時,殿外突然一陣喧鬨,不久蕭燁便拽著王保衝進了殿內。蕭燁手臂微微發力,便將王保丟到了眾人麵前。王保已年近五十,哪裡受得了這番折騰。隻覺得渾身骨頭散架了一般,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太子!”眾臣驚呼,但又想到他已經不是太子了,便立馬閉上了嘴巴。文官紛紛驚慌失措,連連退後了幾步。這武官嘛,反而還有點膽識,起碼錶麵上看起來還比較鎮定。這興帝在外征戰時,也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過的。此刻麵不改色的端坐於皇座之上。“燁兒,你這是怎麼回事?”興帝試探性的問道。“父皇,兒臣冇死,隻不過是暈過去了,這王保就是暗算我的真凶!”蕭燁隨便編了個理由,準備糊弄過去。興帝為安撫百官,證實蕭燁的話,便召來了禦醫。經診斷,蕭燁的脈象不浮不燥,從容有力,這完全就是一個健健康康的人。眾人這才覺得虛驚一場。說起這個兒子,如今被剝奪了太子之位,興帝也有些許愧疚。此番失而複得,他下定決心,要儘可能的彌補他。“燁兒,到底怎麼回事?”“父皇,他在我的馬鞍上動了手腳,害我跌落懸崖,還好我命大冇死,這傢夥還想毀屍滅跡!”蕭燁指著王保的鼻子。“陛下,冤枉啊!咱在宮中侍奉多年,怎麼會害他呢?”王保自知當下能保他性命的隻有興帝,於是便朝著他拚命磕頭。“那日他是替我綁馬鞍的人,在場的其餘下人都可以作證,咱們一問便知!”“二殿下,這馬鞍確實是老奴所按,但這是分內之事,並不能說明什麼!”這王保還想著狡辯。“父皇,咱把那個馬鞍拿上來,檢視一下就知道有冇有問題。”蕭燁說著還對著興帝使了一個眼色。興帝立馬反應了過來。“來人啊,把二殿下的馬鞍呈上來!”他特地拉高了一下嗓門,為的就是讓所有人都能聽到。“王保,你現在坦白的話,朕念在你是宮中的老人可以從輕發落,否則一會兒查出了問題……”“啊對,那就直接砍了!”父子倆一唱一和,把這王保嚇得一愣一愣。可他哪知事發現場根本冇找到那個馬鞍,這爺倆是的唬他。王保瞬間臉色煞白,猶豫了許久纔開口說話。“老奴知錯了,十日前有個人找上咱,讓咱在馬鞍上動些手腳,還給了咱五十兩黃金,咱一時財迷心竅,罪該萬死!”王保心裡防線徹底崩潰了,一個勁的磕頭謝罪,顯然隻是個初犯。“什麼人指使?”蕭燁蹲了下來,死死盯著王保的眼睛。“老奴也不知道啊,那人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出樣貌!”王保現在這樣子,自然不敢再說一句假話。所以他確實隻是被人利用了。“你好大的膽子,來人啊……”興帝聽聞後,十分氣憤。“父皇,饒了他吧,他也是受人脅迫。”蕭燁說出這番話,眾人大驚。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廢太子麼。此前在他眼裡從冇憐憫二字。不會是摔壞腦子了吧?興帝這才發話。“既然二殿下發話了,姑且留你狗命,來人拖下去打三十大板。”“多謝陛下,多謝二殿下!”王保又對著蕭燁叩了幾個響頭。王保被拖出去後,在場官員都有些震驚。冇想到這個廢物世子,竟然真把害自己的凶手找到了。在他們印象中,世子終日花天酒地,不學無術。除了禍害彆人,正事一件也乾不成。純粹的一個廢物。“朕現在下令徹查此事,挖出背後的主謀,還二殿下一個公道。”興帝這句話不像是在安撫蕭燁,更像是對在場的百官所說。此刻,劉公甫和龐秀等大臣麵麵相覷。竟也有些摸不著頭腦。唯獨胡懷恩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似乎在向眾人說此事與他無關。皇都,東宮。從太元殿回來後的蕭燁,經過幾日的調修。功法修為也總算恢複了不少。如今按這個世界的修為境界劃分的話,相當於五品玉衡境小成。對付大多數普通的修士自然不在話下。而這幾日,因為王保的上吊自殺。徹查幕後元凶便也隻能不了了之。就在此刻,三皇子蕭元闖了進來。“給三殿下請安。”見到蕭元,東宮的侍從和婢女無不恭敬行禮。這群下人,平日裡也冇對我如此恭敬。真是一群狗奴才。不過也情有可原。這三皇子蕭元,可不像他這般廢物。其母蓉貴妃,不僅家世顯赫,家中更有多人在朝中擔任要職,其中就包括宰相胡懷恩。如今皇後之位空缺,而蕭燁太子之位又被廢黜,一旦蓉貴妃當上了皇後,這蕭元便是新任太子。“老二,你怎麼不行禮。”蕭元冷哼一聲,反而更像是這東宮之主。什麼?論長幼我是你哥,論身份即便我不是太子了,也與你同是皇子。還要老子給你行禮?你腦子被驢踢了吧。蕭燁心中已經罵了無數遍,但現在還不是和他撕破臉的時候。否則會引火上身。“三弟,我雖然大難不死,但身子骨畢竟受到了損傷,恕我不便行禮。”這話蕭元反而聽了一愣。這窩囊廢還冇被廢掉之時,尚且對他畢恭畢敬。如今徹底退出了儲君的競爭序列,難道放飛自我了?“好,姑且不和你計較,你打算何時搬走?”蕭元嘴角微微揚起,似乎十分得意。“搬走?搬那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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