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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妖族鎮諸天 作品

第20章 文明請纓,喚名神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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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花大姐又翻出了新的花樣——大邪無痕。

這是她壓箱底的功夫,輕易不施展,迫不得已施展的時候,便是孤注一擲的緊要關頭,成功了固然諸事大吉,不成功便萬事皆休。

這一招式,走的自然還是淫邪路數。人們通常說大道無痕、大德無痕,花大姐卻硬生生搞出一個大邪無痕,反正道而行之,可謂用心深沉、陰狠。她發揮自己身為淫邪女人的特長,專攻淫邪知道,又可謂無所不用其極。

這大邪無痕的巫術,表麵上毫無淫邪跡象,起初所營造的畫麵頗為正大堂皇,正因如此,人們纔會不加提防、輕易入彀,如果它一開始就展露出邪惡的一麵,恐怕就難以讓人儘快入局了。

當大邪無痕的初始畫麵映入眼簾的時候,燕陽的第一反應便是驚詫。這懸掛在空中的陰黃大日,跟他神識中的煌煌大日形狀相若,但是在顏色上卻形成鮮明對照。花大姐身為女性,縱使神魂力量強到了一定程度,可是體力畢竟有限,驅動這樣的大日,難道不怕後力不繼?莫非她有額外的體力補充渠道?

冇來由地替花大姐擔憂,導致燕陽瞬間分神,那陰黃大日乘間發威,劈頭蓋臉地將燕陽渾身包裹住。當此之時,燕陽除了感到渾身麻癢之外,並無任何痛苦的感覺,反而感到四肢百骸之中有些許舒暢。

抬眼望去,發現花大姐正自衝他邪笑。

麵對此情此景,燕陽哪還不清楚自己著了花大姐的道!

都怪自己疏忽大意,要命的時刻還替這個蕩婦擔憂,不然的話,這個女人的陰謀詭計無論怎樣都不能得逞。

想要擺脫,可是施展了許多招數都無濟於事。

不得已之中,燕陽一咬牙,祭出自己神識裡的煌煌大日,跟包裹著他身體的陰黃大日抗衡。

這一招果然奏效,那煌煌大日甫一出動,便將那陰黃大日和燕陽的身體整個包裹起來,不留一絲縫隙。

這一回輪到花大姐驚詫了。

對麵這個年輕人,奇葩手段接二連三,究竟是怎麼回事?這方鑼界要是再多幾個這樣的人,自己還如何混?他先前突然釋放出一隻惱人的影豹,已經足夠令人驚奇的了,這回又針對自己的陰黃大日鼓弄出另外一個大日,並且那大日將陰黃大日團團包圍起來,簡直讓人冇法活了呀!

對花大姐來說,這陰黃大日其實就是她的命,蓋因大邪無痕是他修煉成的本命神通,而陰黃大日又是大邪無痕的核心招式,一旦陰黃大日被對手所破,就勢必會傷及她的生命本源。

她孤注一擲地祭出陰黃大日,就是為了儘快取勝,其中冒著巨大的風險。而今,那陰黃大日跟對手所祭出的煌煌大日一接觸便落於下風,她當然萬分焦急。

好在像兩個大日纏鬥這樣的事體,需要經過很長時間才能分出勝負,最終花落誰手尚未可知,她還有取勝的希望,但是其中隱含的不妙,她內心十分清楚。

當此之時,除了寄希望於僥倖,她唯有全力拚搏。但是,要催動那陰黃大日,她所消耗的體力本來就很大,當陰黃大日被煌煌大日包裹起來之後,陰黃大日跟她之間產生了一種無形的阻隔,她繼續催動陰黃大日所耗費的體力就更大了,這個級數的體力消耗,時間一長她自然承受不住。

無奈之中隻能咬牙死撐。

她隱隱感到,自己所祭出的陰黃大日,被煌煌大日包裹起來以後,正在全方位地相互撕咬。而這產生自她的生命本源的陰黃大日,本質上是陰屬性的,與那屬於陽性的煌煌大日相比,明顯處於劣勢。

在她的感知裡,那煌煌大日正在向陰黃大日發起猛攻,而陰黃大日則是全線守禦,完全陷於被動。她所期望的,是通過她的努力,儘快實現攻守易勢,變被動為主動。

大邪無痕的奧妙在於,當對手被陰黃大日全方位包裹之後,全身上下都被大日中的淫邪之氣所浸潤,冇有留白之處,自然就找不到破解的突破口,除非對手實力異常強大、能夠全身無死角地爆發出擊潰大日包裹的力量,可是這樣的對手普天之下能有幾人?

更何況,對手一旦被陰黃大日所包裹,全身都被淫邪之力入侵,想要調動自己的力量勢必需要首先排除那淫邪之力的乾擾,而這對一般人來說又何其艱難!

所以,花大姐一旦祭出陰黃大日,通常情況下那陰黃大日采取的是攻勢,對手采取的則是守勢。如果燕陽冇有祭出煌煌大日,此刻被猛攻的便是他,而不是陰黃大日。

煌煌大日一被祭出,立時顛倒了陰陽、變換了攻守。

這一點,燕陽感受得十分真切。

這個時候,燕陽不得不為自己慶幸。如果當初不去伏魔界,不為剷除魔族建立恁大功勳,自己便不會得到上天眷顧一步步進階,從而也不會有這煌煌大日。而倘若冇有煌煌大日,現在麵對花大姐這個女流氓的陰黃大日,就冇有合適的對付她的手段。

世間的事情果然是這樣,有一分付出,便有一分收穫,甚至是幾分收穫。

而今,這煌煌大日不但做了他的替身,並且省了他不少氣力,令他退到後台,從容觀察和感受現場發生的任何狀況。

迄今為止,花大姐所施展的隻是巫術,其間並未摻雜什麼蠱術。燕陽相信,有煌煌大日在,即便花大姐向陰黃大日灌注蠱術,他也能輕鬆應付。

反觀花大姐,卻已是體力快要透支,全身大汗淋漓,那原本就覆蓋不住身體的短小衣裝緊貼在身上,透出的不是什麼美感,而是掩飾不住的狼狽。

燕陽見狀,知道好戲快要收場了。

放出神念感知,發現闊鄔偲和格格巫自正跟對手全力拚殺,闊鄔偲尚能輕鬆應付,而格格巫則已十分吃力。

闊鄔偲對戰花二姐,那花二姐跟花大姐同脈同宗,所施展的也是淫邪的招式,不過冇有像花大姐的陰黃大日這樣厲害的本命神通。闊鄔偲作為八道坎門主,尋日乾過不少淫邪之事,對這方麵的事體並不陌生,甚至頗有心得,因此不會輕易入彀,任憑花二姐百般調誘,他總能穩坐釣魚台。

花二姐以不變應萬變,執著地施展著自己的法術,不信闊鄔偲掉不進她挖的坑。自從出道以來,她們三姐妹聯手,不知道坑害了多少男子,並由此對男人的真實麵目看得真真切切。越是表麵上看起來道貌岸然的人,越容易引發她們的惡趣味,在她們的調誘下越容易淪陷。闊鄔偲長得闊頭方麵,尋常時候一臉嚴肅、不苟言笑,正是花二姐理想的調誘對象,花二姐因此執意要將他拉下馬來。

按理說,生死拚殺之際,花二姐應該專注於勝敗,而不是搞這樣的惡作劇。可是對花二姐來說,將闊鄔偲調誘得血脈賁張、醜態畢露,而後再將他殺死,纔是一種最大的心理滿足。對他來說,殺個人就像碾死一隻螞蟻那般簡單,但是尋常的殺法太過索然無味,她需要尋求些刺激。

隻是論巫術修為,花二姐感到自己跟闊鄔偲是半斤八兩,誰也不能壓對手一頭,是以倘若闊鄔偲真是個鐵打的男人,自己的此番作為不過是白費工夫。但是在她看來,這個世界上根本就冇有什麼不貪美色的男人,隻要她有足夠的耐心,闊鄔偲遲早會俯首就擄。

因為這樣,她跑進了自己設置的死衚衕,再也不打算出來。

也正因為這樣,闊鄔偲才能輕鬆應付下來。作為一等大將,他對花二姐所施展的巫術具有足夠的應對能力。他所擔心的是花二姐突然變化招數、令他猝不及防,而花二姐翻來覆去地施展那些固定套路,他無論如何都是不怕的。

與燕陽、闊鄔偲的從容相比,格格巫打得很是艱難。甫一交手,他便感到自己不是花三姐的對手,但是事已至此,他不能臨陣退縮,隻好硬著頭皮強撐下去。他寄希望於燕陽和闊鄔偲儘快擊潰對手前來幫他,是以一上來就使出全力,冇有任何保留。

即便如此,在花三姐那排山倒海般的攻擊麵前,他也基本上冇有主動還手之力,隻能被動招架。

花三姐所施展的是築夢之術,跟他的拿手招式漫天花雨有些相像,可以說是他熟悉的套路。不同的是,花三姐的修為更高、造詣更深,他即便知道人家所用的是怎樣的套路,抵擋起來也異常吃力。

花三姐從一開始就看出了這一點,因此自始至終都露齣戲謔的微笑,似乎吃定了格格巫這個跑不掉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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