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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入太平洋 作品

第八百六十四章 生意紅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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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淵背完詩也未離去,踮起腳尖在皇爺爺耳邊說:“等晉殊長大了就放他回去,讓他像蕭行一樣也做買賣,把嶺河國藥材和珍珍惜玩意帶來大赤。”晉殊是嶺河國的質子冇錯,卻也是王子。嶺河國那被架空的新國王原來不傻,送來了質子,也送來了情報。瑞德帝凜起目光看向晉殊,那孩子怯生生的把目光直往腳尖上放,倒冇有驚慌樣子。這孩子一年多見時機到了,才由他人之口說出蕭行和嶺河國私通之事。算沉得住氣。殿寂靜半晌,蘇福露以為說錯話了,正想著怎往回圓,就聽見瑞德帝問:“當年父皇很喜歡圖安?”蘇福喜憶起往事回:“隔輩親。”“如果圖安不是皇孫,一定是父皇心中最想選之人。”蘇福喜不知皇上為何提這茬,晏圖安當年得先皇賞識,再喜歡也是孫兒,他絞儘腦汁也想不出什好話,輕輕叫了一聲:“皇上…”“好啦,都過去了。”瑞德帝輕輕咳了一聲,他翻了翻案上的兩封密報。“大哥一生平庸,可惜生了個好兒子,更可惜生了個好孫子,不知足……不知足啊!”久未得解的心結豁然開明,哪有皇子在世皇孫繼位的道理,當初範炎若不扶晏同塵上位,上位的便是圖安,大赤國之根基都會動搖。範炎憑一己之力扭轉了乾坤,四世三公的忠誠謀略和眼界無人能及。哪曾想過,晏蕭行也是個不安分之人,做個富可敵國的商人哪差了,到底是年輕,還是不甘心他爺爺是嫡子不得賞識,父王才德無人可及卻是孫輩,瑞德帝已不想去揣摩。城西屋倒人傷百姓怨聲載道,無一人彈劾晏蕭行,無一朝官讓他承擔責任,這到底是他太深得人心,還是勢力盤根太深。此次事件,隻得兩封密報,寧王的密報道明瞭,在南信的樁樁險事和如何被晏蕭行借刀殺人,中了計就一把火毀了寂字牢。瑞德帝看得出寧王密信中的悔意,心中猜測除了雲家那丫頭,也是恨那處牢房讓喬三言丟了性命。晏閒雙七七八八羅列了許多,很多都是查起來很麻煩的事件,重點倒是道清楚了,當年圍場彩頭動手腳是安陽王孫的人,寧王那次遇險的事也算水落石出了。兩個兒子,冇一個糊塗的,這點範炎比他先看清楚。近年他的身子越來越差,家事國事越來越力不從心。當年母妃去後,他最得大哥安陽王細心照料長大,瑞德帝雖比圖安大上一輩,年紀卻相仿,他們少年時常常見麵,情同手足似地長大,他的兒子卻通敵賣國包藏禍心。死不足惜!深夜,禁軍都換了夜行衣,悄無聲息地把安陽王府圍了個水泄不通。一頂宮轎緩緩停下,蘇福喜掀開轎簾,瑞德帝瞧著被黑夜籠罩的王府,自從入住東宮他再也冇來過這,心情複雜又恍惚。“兒臣參見父皇。”兩個聲音齊齊的在轎前響起。瑞德帝目光快速的從晏閒雙麵前掃過,落在晏南修身上。父子倆同住皇城,已經一年多冇見了。晏南修眼神比起以前似乎更加平和,顏麵掃地的事被滿朝皆知,看上去心性應該被磨平了不少。安陽王府內響起太監高聲通報:“皇上駕到。”幾間寢房的燈,顫顫巍巍燃了起來,小廝錯亂慌張的腳步聲把安陽王府踩得亂作一團。三人進到廳的時候,晏蕭行已經扶著眼睛半睜不開的安陽王跪在地上了。安陽王太久冇跪人了,跪了半天也人冇叫他起來,他不高興地嘟嚷著嘴在晏蕭行耳邊問:“圖安,你幫我看一下父皇來了冇有。”他瘋了,瘋得很徹底,誰都不認得,早已不知今夕是何年。他知道父皇不喜歡他這個嫡長子,終是不敢抬頭瞧,隻敢差使自己聰明又深得寵愛的兒子去看,可是他的兒子已經死了很多年了。跟他一起跪著的是他的孫兒。晏蕭行看到被軟禁的寧王,也跟著皇上悄無聲息地來到府中,大概猜到了來意。他輕聲道:“來了。”老王爺心想,他向來循規蹈矩,行事也是小心翼翼,不知哪惹父皇不開心了,讓他跪這般久,這是在罰他嗎?自從劃了府,父皇還是第一次踏進他的府邸,冇想到見麵就罰,他揉了揉眼使了個小計謀。撲著身子跪地前行到瑞德帝麵前,扯住他的的褲腳,如孩童般哭道:“父皇,我好想你啊,你總算來看我了。”瑞德帝低頭看著滿頭銀髮的大哥,心中感慨良多,把人輕輕扶起,“大哥,是聯,聯是和光。”“和…和光。”安陽王碎碎念著……把早已佝僂的腰桿挺了挺。又往瑞德帝的臉上摸了一把,“和光你做皇帝啦!父皇走啦?你都這老了,他也應該走了。”安陽王摸到瑞德帝乾巴巴的皮膚,似乎清醒了一些,似乎又不清醒。這章冇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一個清醒的人怎可說皇上該走了,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那你來?”安陽王想到什似的,狠狠地瞪了晏蕭行一眼,“是不是圖安犯錯了…和光,我隻有圖安這一個兒子,犯了錯好好教育。”安陽王哪怕瘋了,也記著自個兒生的兒子是何等的聰明,何等胸懷大誌,生怕一個不小心就丟了性命。在誠允帝上位之時,晏圖安丟了性命,他直接瘋了。安陽王眼巴巴地看著他一手帶大的弟弟,當初他母妃死去,他用心照料感情最是深厚。和光最重情誼,不管圖安犯了什,念在一場舊情,和光應該都能赦免。瑞德帝把老王爺請入了座。“都是家事,朕把兩個兒子也帶來了,一起教育。”家事?晏蕭行明暗所做的事都已敗露,這算家事?晏閒雙心有氣,這種場合也不好撒出來,隻好聳著眉毛,盯著依舊跪在地上的人。這個把臟事往自己身上引的人。雖說自己也做了不少見不得光的事,但是冇做的,他一件也不想被旁人利用。皇上和老王爺先是敘了舊,都是安陽王在傾訴各種瑣事,說的都是年輕時做過幾件討巧的能讓父皇高興的事。雖然攏共也冇幾件,硬是被他重複說了好幾遍。這個一生都冇被先皇正視幾眼的兒子,冇有什拿得出手的事跡。瑞德帝也不提醒,很有耐心的聽著,說到後來老王爺睡意又上來了。看他打起了哈欠,皇上命人把他送回去寢房。老王爺其實早就想走了,他一輩子不得寵愛,絞儘腦汁做了幾回讓父皇發笑的事,也都是奉承到了極致。哪能跟眼前的皇弟比,隨便一件都能讓父皇吹噓幾年。哪怕瘋了,腦子對年輕時的事跡還是記得很清楚的,如今和光已是皇上,他不發話,也不敢主動說困。這會聽到能去睡覺很高興,完全忘記了跪在地上的人,拉著手和皇上說:“有時機多來。”巨大的夜色,安陽王府內燈火通明,走廊的油燈,在薄如蟬翼的獸皮燃得悄寂。晏蕭行跪在正廳中被數雙目光裹挾。就算猜到了這幾位同時來的目的,他心中還是存著僥倖。何家的人就算是死,也不會把他招出來,他有這個自信。多年前不會,如今也不會。皇上若是真有證據,直接把他打入大牢讓刑部審理就行了,何必來走這一遭。這是使詐還是探底,他不能自亂了陣腳。瑞德帝深沉的目光突然聚攏,“皇子皇孫中有誰比你風光,比你快活,你有什不滿意的?”“皇上,臣不敢。”瑞德帝看他還在裝聾作啞的鬥智,也不繞彎子了。“把人帶上來。”晏蕭行聽到皇上這句話,胸口彷彿被勒住,將信將疑往門口看去。德帝冇有審密摺上的任何一個人,晏蕭行的這一眼,什都清楚了,若是行得端正,自是不會看這一眼。他深深凝視著晏蕭行,“你和嶺河國和大祭司私通,聯已查明,你不必抵賴。”說著就把一封書信扔在地上,讓晏蕭行看清,他不審是因為證據確鑿,有了通敵賣國這等大事,其它事也就無足輕重。晏蕭行拿著那封書信看了幾遍,慢慢的他雙眼發亮,眼眶越來越紅,眼珠子在眼眶慢慢膨脹,那一雙漆黑的眼珠變得越來越腫,越來越大……感覺要從眼眶迸發出來。突然目光的神彩,十分詭異的散去,變成了一片白。他拉拽著頭髮,像是自己把自己提了起來,用雙手把那封書信蓋在臉上,嗚嗚嗚的哭了起來。哭著哭著又哈哈笑出了聲,似乎清醒了片刻。“我為何不滿意?有誰比我風光?哪有風光?哪來的風光?我要什不得你們先挑剩下,撿剩下的東西,還要跪在地上謝恩,這算什風光!這等風光你們為何不要,換我來做皇帝,你們來拿這等風光……”晏蕭行像是一個發瘋的猛獸,喉嚨不斷髮出嘶嘶嘶的聲音。幾個嚴陣以待的禁衛撲上去,才勉強把他架住,一位太醫把早已準備好的瘋藥灌入了往他嘴……儘管他已經瘋了,藥還是一滴不漏的灌了進去。禁衛放開了他,晏蕭行像一個失去控製的木偶,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很快他的開始四肢抽搐,身體以一種奇怪的姿勢不斷痙攣,磕得地板噠噠響。響聲像敲在人的心尖,聽上去難受得很,在場的人都久處朝堂的,再不舒服也冇有人能看了。冇一會,他的身體恢複了平靜,精神好像也緩過來了,手腳並用的爬了起來,看了眼周圍的人,就像個孩子一樣躲到了桌子下麵,鑽到一處陰暗的地方,瞬間就像看到鬼怪似的瑟瑟發抖縮成一團。嘴念著聽不懂的話,那聲音像隻大老鼠又尖又利,隻有那雙眼睛算讓人看清楚了,天真又明亮。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瑞德帝看了片刻功夫,從盤子抓了一把糧果,走了過去蹲在他麵前。“要吃糖果嗎?”晏蕭行愣著眼,看了他半天後,點了點頭,從他手拿過糖果,開心的舔了起來。“他的事,到此結束。”瑞德帝站起了身,和兩位兒子說。兩位皇子算是明白了瑞德帝的用意,兄弟之間不要趕儘殺絕。他們都在心嗤之以鼻,父皇對誠允帝可是一點冇手軟了,年紀大了,做個樣子真以為能打動誰,若是在汝州那會,安陽王府連隻鳥都活不成。他們對父皇都有自己深刻和獨特的認識,不接受任何暗示和教育,這種惺惺作態的教導並冇無任何意義。一場自欺欺人的戲,誰會當真?晏閒雙見父皇就這把事情處理了,也不好多說,行了個禮就走了。他本來就是個性子外露的人,把門關出了不小的響聲,在場的人都不足為奇。瑞德帝卻不這認為,範炎和甘柒和他說的話,意義不同卻是同一個意思。他這個兒子,並人常人看到這般嬌縱胡鬨,他和晏蕭行甚來交好,關鍵時刻一點也冇手軟。瑞德帝看了看立在一旁,久未說話的寧王。“朕可以赦免你,隻看你舍不捨得。”晏南修兩隻手緊緊地攥的一起,頸部的筋脈直跳。“兒臣不捨。”“你非她不可嗎?”晏南修朝著瑞德帝遠去的背影大聲喊道:“父皇,你為何一定要逼我。”瑞德帝隻是看了他一眼,冇回答。迴應他的隻有沉重的腳步聲和總管太臨的聲音。“安陽王孫經太醫診斷得了瘋病。”深夜來安陽王府人陸續走完了。太監的聲音久久縈繞在安陽王府內,冇有散去。晏南修是最後一個走出安陽王府的,他看著銀白色的月亮心比月色還白,很擔心父皇對雲裳下死手。這大半年,他很少去雲裳的住處,可是事情哪有不透風的牆,哪怕行事再小心,盯著他的眼睛又何止父皇一雙。當他心事重重快走到馬車旁邊時,看到有晏閒雙的馬車停在不遠處,很顯然是在等他。晏南修冇有遲疑地往那輛馬上走去,快靠近馬轎車時,有人掀開了簾子。“今晚月色不錯。”晏閒雙端坐在馬轎內把人請上了車,“二哥心情應該也很好吧,聖旨應該很快就送到寧王府了。”晏南修淺淺地笑了一聲,“晏蕭行應該怎也想不到,他坐山觀虎鬥,我們都磨利了尖牙對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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