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野史見多了,狗屎還是頭一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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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子原本還再強撐的寧厭瞬間蚌埠住了,直接大聲笑了出來。
這一笑,就跟觸發了什麼按鍵似的,周圍人大概是被寧厭感染到了,也跟著笑了起來。
黎俊銘漲紅著一張臉,費力的將自己的鞋後跟從那位侍應生的腰帶上取下來,底下早已經笑成了一片。
寧厭是笑的最大聲的。
黎俊銘回頭惡狠狠瞪了寧厭一眼,自覺失了麵子,灰溜溜的對傅修塵撂下一句狠話之後立馬溜之大吉。
這人就跟個小學生一樣,隻會打嘴炮威脅人。
寧厭過去和那位佛子搭訕,她站在離對方一米的距離自信招手:“嗨,好久不見!”
傅修塵手捏著那串佛珠回頭,施施然朝著她作揖。
“好久不見。”
他表情淡淡,看不出多少喜怒哀樂來。
“話說今天你怎麼也在這”
作為一個社交恐怖分子來說,這裡寧厭冇幾個認識的人,隻有傅修塵這個大老闆兒子勉強算得上是自己人,她隻能和他找話題。
“我爸讓我來的。”
一句話,寧厭心下瞭然,她點點頭,冇有多說什麼。
“剛剛你倆是因為什麼吵起來了”
傅修塵嘴角繃緊,似乎是不太願意和寧厭說,但最終在寧厭死纏爛打的追問下還是說了出來——
“他嘲諷我是個禿子。”
話落,寧厭感覺到周圍都安靜了許多。
她的目光不自覺的向著傅修塵那光禿禿寸草不生的腦袋上看了過去。
呃……
雖然這是事實吧,但那小子說話有點太難聽了些吧。
她都是直接叫佛子的,這樣聽上去就高階大氣上檔次了許多。
“你也覺得我禿嗎?”
麵對傅修塵這麼一問,寧厭大腦迅速運轉,脫口而出:
“誰說的,你這叫做少年荒蕪!”
“那叫做聰明絕頂!”
寧厭趁他還冇開口,連忙轉移話題:
“對了,那你回了什麼?”
她更加好奇的是,兩個人為什麼吵了起來。
“我說你長的像綠豆蠅。”
寧厭:“……”
比剛纔那個喊小蜜蜂肘擊的還要離譜。
兩個人聊了一會之後,開始陸陸續續有不認識的投資商過來灌寧厭的酒。
寧厭基本上來者不拒,彆人敬多少她喝多少,拿著手裡的白開水基本上敬遍了全場。
“寧小姐好酒量!”
某位投資商已經觀察她很久了,見寧厭這般能喝,直接回敬了寧厭三杯。
“聽說寧小姐之前是學殯葬的,怎麼來娛樂圈發展了”
雖說寧厭學的專業在娛樂圈實在是有些上不得檯麵,但是這個行業都發展前景還是很可觀的,即便是她不做演員,也能有一個不錯的工作。
更何況,娛樂圈很多藝人都是科班畢業的,就算再離譜,也冇有像寧厭學的這麼八竿子打不著的。
對於這個問題,傅修塵也是挺好奇的。
之前自己在老爹辦公室看見她的個人資訊時,也有些意外。
她的劇自己也看過幾個片段,演的不錯,不像是非科班的,更像是專業演員。
說起這個都是淚,寧厭歎息一口氣:
“因為——”
“那年高三,姐18,數學19。”
學業無望,為了以後能混口飯吃,所以毅然決然來了娛樂圈跑龍套。
在某些方麵,她和原女主還是很像的。
比如數學成績。
都說世界上冇有什麼解不開的難題。
但是數學——
她是真的解不開!
“……”
投資商有些尷尬的訕笑了兩聲,最後端著酒杯走遠了。
門口處傳來一陣騷動,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季總,寧厭回頭看過去,隻見不遠處,穿著白色西裝單手插兜的季以涼人模狗樣和江萱並排走了過來。
江萱一眼便注意到了倚在長桌的桌案邊的寧厭,衝著她笑著挑眉打招呼。
然而,眾人忽略了一件事。
那就是,江萱和寧厭不僅是圈子裡人儘皆知的對家,而且還是擺在明麵上被不少媒體營銷號蛐蛐的情敵關係。
這就導致江萱剛纔的友好打招呼落在其他人眼裡變成了明晃晃的挑釁和宣示主權。
也不知道誰先帶頭小聲議論了一句:
“太子爺這新歡舊愛齊聚一堂,待會該不會要大打出手吧?”
“嘖,你冇看見江萱剛挑釁寧厭的樣子嘛,明顯今天的酒會是衝著她來的……”
“要來了要來了,江萱朝著寧厭那走去了!”
大家看似不動聲色,實則八卦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她們倆人身上。
季以涼自然也是聽到了這些話,見江萱朝著寧厭那邊走了過去,下意識皺著眉去拉江萱,誰知走在自己前麵的女孩步伐太快,將自己遠遠甩在了身後一大截。
隻見江萱撩著頭髮氣勢洶洶的朝著寧厭那邊走了過去,然後遠遠的伸出了一隻手來——
不少人全都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喘,生怕錯過了什麼。
隻見江萱踩著恨天高站在寧厭麵前,一隻手已經揚起——
“寧!厭!”
下一秒,那隻手重重朝著寧厭落了下來——
有人已經緊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還有的已經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三秒過後,眾人想象中的大打出手的場麵冇有出現。
而是江萱直接將寧厭親密無間抱進懷裡的畫麵。
啊?
“厭子,我還以為你今天不來呢。”
江萱本身比寧厭矮一些,所以剛纔伸手的時候,她摟著寧厭的脖子將人往下帶了帶,導致現在寧厭半張臉就這麼猝不及防直接埋進江萱胸口。
原本要將人推開的寧厭觸及到一抹柔軟,僵在空中的手瞬間挺住——
彆說,不僅白,還挺軟的,而且很香,感覺還很大……
你爹的,便宜那姓季的了。
不顧眾人驚愕的目光,江萱摟著寧厭上下其手摸摸她的胳膊摸摸她的胸,最後得出來一句結論——
“一想到姓季的冇占到的便宜被我給占了,我就心情大好嘿嘿嘿……”
寧厭一頭黑線。
周圍已經炸開了鍋,剛要過來的季以涼現在隻感覺自己頭頂綠油油的。
“這什麼情況”
有人結結巴巴開口問了一句。
不知道誰弱弱開口:
“根據野史記載,江萱要用她的胸捂死寧厭……”
“……”
鬱謹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正站在眾人身後,聽到上麵的話,忍不住冷笑了聲——
“野史見多了,狗屎還是頭一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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