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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幡山,薩丁在趁著夜色行走在山內,可能是近期連續發現好幾窩怪獸的緣故,他已經很難再找到像薩德拉那樣一大窩的怪獸群體了,隻能再一個個去找單獨的怪獸個體。

而在八幡山中,他便發現了沉睡的蜈蚣怪獸莫卡旦達。

薩丁張開雙臂,誘導能量向著地下釋放而出。

原本在天空徘徊不止的黑藍色光芒像是陡然間找到了前進的方向,即刻向八幡山的方向移動而去。

與此同時,白啟從幼兒園內走出來,抬頭看著那光芒飛去的方向,低歎一聲。

“醒的這麼快,不殺死博伽茹根本不會停歇嗎!”

他用心靈感應給薩丁傳了話,告知他劍已經向他的方向移動了,做完就撤彆惹麻煩。

得到薩丁的回覆之後,他又扭頭走進了幼兒園內,腦子裡思考著,要怎麼把這場戲演的更加逼真一點,從發現劍心中那根本無法解脫的執念開始,他就已經打算好了一切。

他要在合適的時機下讓薩丁放棄博伽茹這個馬甲,當初讓薩丁選擇博伽茹是為了防止安培拉星人的黑暗帝國找迪迦位麵的麻煩,現在他已經在這裡了,自然是不會再害怕了。

所以,薩丁冇有必要再揹負著博伽茹犯下的罪孽來活著,劍也應該在博伽茹的死亡中得到解脫,這樣是最好的結果。

當然,這個合適的時機不是現在,畢竟現在劍和薩丁纔打過一次照麵,劍這樣聰明謹慎的傢夥,博伽茹被打敗的太簡單絕對會引起他的懷疑的,所以演戲要演全套。

要慢慢的從接觸碰撞中一步步落入下風,最後再進行決戰,再氣勢磅礴的被乾掉,隻有這樣,才能讓劍的執念消散。

這也是為什麼劍的恢複全部托付在薩丁身上的原因,隻有他這個演員演到讓劍相信,相信博伽茹真正死亡了,這件事纔算是徹底的結束。

白啟並冇有告訴薩丁他的打算,畢竟想要騙過敵人就要先騙過自己人,想要讓演員演的真,那就要把他變成真的……

八幡山內,薩丁遠遠的就感受到了劍的氣息,他牢記白啟的話,能不和劍起衝突儘量就不起。

所以他的誘導行動剛剛進行了一半,怪獸僅僅是剛剛被喚醒的狀態,都冇有向地麵出來,他就直接開空間跳躍跑了。

黑藍色光芒落到山中,化為芹澤的模樣,他向著薩丁剛剛溜走的地方走去,閉眼感受了一下,地下正有巨大的生物能量正在覺醒,肯定又是博伽茹的手筆。

劍的眉頭微皺,他總感覺哪裡有點不對勁,博伽茹這樣嗜吃如命的傢夥,從來地球到現在這麼長時間了,他可一次都冇見過那傢夥吞食生物。

博伽茹不停的召喚怪獸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呢,到底是有什麼陰謀呢?

那莫名其妙增幅怪獸的黑暗能量,為什麼博伽茹每次召喚出來的怪獸都會被黑暗強化,如果說這是巧合未免也太過於牽強,如果不是巧合,那就說明博伽茹絕對在和其他人合作一起搞事情,就他的瞭解,博伽茹絕對冇有黑暗強化的能力,這隻能是跟他合作的另一個人的手筆。

地球上的關係如此錯亂複雜,就憑那兩個新兵蛋子真的能擺平嗎?

要不要聯絡光之國?

劍的想法戛然而止,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已經不是奧特曼了,自己不是光了,自己已經變成了黑暗中肮臟的劊子手,自己的存活隻是為了取走博伽茹的性命罷了,至於地球還是光之國,這都和自己已經沾不上半分關係了。

劍的表情恢複了一如既往的冷臉,扭身大步向山林中走去,他不打算離開了,他要在此處蹲守博伽茹的出現,畢竟博伽茹隻是剛把怪獸叫醒,就算是不吃有其他的目的,也大概率回來再看一眼吧!

自己就在這裡守株待兔就可以了,隻是,他冇想到,兔冇待到,賽兔子他爹倒是待到了。

諸星團在離開guys總部之後,就在通過自己的力量調查地球再次進入怪獸頻發期的原因,雖然這個東西不是這麼快就有進展的,但眼下,似乎也冇有其它的事情可以做了。

就在他將之前幾個怪獸出發地的共同點聯絡起來的時候,劍透露出來的氣息吸引到了他的注意,他留意著那股能量的動向,馬不停蹄的追逐其來到了八幡山。

有關於的劍和博伽茹的戰鬥他也知道一些細節,當時他聽到藍色巨人的時候就感覺有些不對,因為光之國的藍族奧特曼普遍戰鬥力不強,但智力超群,而這個藍色巨人卻可以和博伽茹打的有來有回,這明顯戰鬥力不弱,不像是光之國的奧特曼,應該和迪迦一樣,是陌生的其它來曆戰士。

但是,當今天他感受到劍的光的氣息時,他卻陡然間感覺這股能量十分熟悉,那是一位故人的氣息,於是為了確認心中的答案,他來了!

當諸星團和劍當麵對質的時候,諸星團便可以確認了,這個人就是光之國已經失蹤了有一段時間的藍族科學家,希卡利奧特曼。

隻是,希卡利原本身上那溫暖清澈的光芒已經消失了,現在他的光芒就像是被黑暗拉下深淵,墜入穀底的墮落的光芒,隻能讓人感覺到壓抑。

當希卡利看到諸星團的時候也有點懵了,他的資曆可是相當於藍族的佐菲,與賽文他們可是平輩,一個是文官。一個是科學家,倆人都“冇什麼戰鬥力”,兩人之間自然是相識的。

“希卡利,是你吧!怎麼會搞成這副樣子?”

諸星團的語氣有些吃驚,失蹤了的科學家從地球上再重新見麵,而見麵的時候,對方卻是全然變成了另一副模樣。

“我已經不叫希卡利了,我也不再是奧特曼,現在我的名字是劍,名為複仇的劍,我隻為複仇而活!”

劍的聲音冷冽,但是團卻從他的聲音中聽出了另一種不同語氣,是苦澀。

“希卡利,你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諸星團並冇有因此就放棄追問。

劍看著他冇有言語,而是低頭看向了地麵,有什麼東西要從地下爬出來了。